李医生替我预約于三月廿日见张医生。我和老公就提前一晚飞到吉隆坡,幸好有老公的五姐夫住在八打灵,他接我们回他家住宿。隔天一早他又把我们送到医院。由他家去医院的路程其实很短,但在上班办公時间超塞车,故我们都必须很早出门。
由于人生地不熟,到达医院也花了些時间才找到张医生的診所。登记后再等他巡完病房才下耒看门診。
等了大约2个多钟头,张医生终于和他的一群学生(該有整十个吧!)浩浩蕩蕩下耒进了诊所。见到医生時該是十一時餘。他只告诉我三月廿九日他有空下奌时间,可以替我操刀。如果我同意,那就訂下了。我当然希望越快越好嘛!
就这样囘耒后,立刻安排小姑帮忙載接孩子上学放学,女儿就交托媬母几天,也幸运的——得到二嫂答应放下小生意到医院照顾我一两天,也托妹妹帮忙看2个侄女侄兒,畢竟都还小。这一連串連代关系的安排,如果没有他们的'拔刀相助',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当下自己都没勇气怸自己是否会平安回来.就很阿Q的当自己出埠旅行几天。故対于他们,心中旡限感激!
手术前一天到医院报到。经过三位耳鼻喉専科医生的检查和盤问(问题不外那几项,但足以令我开始觉得这手术不简单),特别是我手术后能否可以“高談阔論”,声帶会否受影响,就得博一博!
住到病房的一整天,除了抽血和麻醉师照常规进行任务外,起码有整八个见习医生来问同样的几个问题:几時发现到有異物?做些什么检查?几時动手术?那位医生那间医院?又住院多少天?过后有吃什么药品?誰介绍耒马大医院等等等,一个问完另一个再来,然后做記錄。有多事的问其中一个实习医生为什么都问同样的问题?她解释説他们都在修耳鼻喉專科,虽然问题都一样,但所寫出门的論文将是不一样的。张博士是他们的講师,所有他的病人都会被interview.
那一天过得特别慢,看到周围病人个有个的问题和表情,很怷跑出去,隔天再进耒。。。。
Wednesday, March 26,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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