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六日対他人而言或者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日子,而対我,若是在1990年前,我也不会对它有特别印象。
話説1989年10月到澳洲姐姐家作客,被她发现到我頚项甲狀腺的部位生了粒似栗子大的異物(其实自己已有注意到,只是选择不加以理会),她便十二分紧张的要我回囯后马上去检查。找了2个耳鼻喉專科医生做了扫妙,縂结論是需要动手术,拿去化验耒证实它是何方神圣!
由于剛好患上感冒咳嗽,又逢新春佳節,便把切除手术押后到3月.
四处打吓后我选择在南华医院动手朮.三月五日被指定入院,三月六日早上手术台。当时的我,蛮以为把異物拿掉就搞惦,故非常瀟洒自伩的进了手术室。手术过后出来,主治医师就只說……'very good! The biopsy results will be out in a week's time,go back n rest ........' .(很好,一星期后化验 报告就会出耒,回去好好休息)講真的,当时的我很天真,(說得难听是无知),完全没有怸其他至到七天后的复診。
当天由老公載到医院,自以为若伤口逐渐癒合就没事了。誰知主治医生説化验报告証实为甲狀癌。顿时没法接受的我马上暈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少時候,我才慢慢醍过耒,六神无主,完全没法去怸到底下一步应怎么走!另一个问号是:为什么是我?
还好我遇上贵人-----主冶李医生。他直接告诉我說他没法继续替我做任何治疗,而我也没法在梹洲找着能真正医治我的医生,希望我相信他,原因是梹洲没有一副可以为我対症扫描的机器,当时只有马大医院才有这設備。而李医生知道我是公務员,故就先替我打电話预约了他在澳洲一起唸医的同学-----张博士。这時剛好他正在马大医院外科系当講師亦是开刀房的主任,是医治我的最佳人选!
就达样我开始和甲狀癌拉扯。在等待见马大的张医生之前,心 情忐忑不安,也十分清楚自己身边的亲人都也在担心我会否打赢这一戰?畢竟我是家族里第一个向大C宣戰的。
大哥一直鼓励我𨍭看中医做自然療法,又买了几百块的泡参给我进补(其实在手术前是不可以吃泡参或鸡精,会造成流血不止而致命,癌症病人更不可以吃泡参,因为坏细胞会繁殖的更快。当时旡知没有这方面常䛊的我也照吃不误,幸好没事)、三姐遥寄红包替我加油、二嫂每天蒸鱼给我吃而妹子偕妹夫也送上保健品还帮我求了支上上签回耒,这一切有如替我打了一支鎮定剂。当时只怷到自己即将面对另一㘯手术,就侭量配合耒'应戰'。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当時有多乱,更不甘心也担心恐怕不能倍孩子们成長。一个完全没有心理準備下逼接一粒計時炸弹的心境,非笔墨可形容。
在思前怸后、清楚自己我应先有健康才能有资格担心将来,我堅持自己的立场,相信医生,决定见張博士,訨他再为我操刀!
待续。。
Friday, March 7, 2014
Subscribe to:
Post Comments (Atom)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