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廿九早冲涼洗头后就換上手术房的衣服(其实是赤裸裸的,只蓋上一条白布,全白色。头发也用似浴帽形的头罩包好。一切就绪后便躺在担架上被推进手术房前半部的恢复室。工作人员把我单独搁置在那!当时是只觉得自已赤裸裸的被搁置在冰房里在等'屠夫'。房内四週有各种仪器,但除了冷气机所发出的声音外,全旡人影。只好自己闭上双眼默唸喃摩啊呢陀佛耒减少自己的胡思乱想!
过了好一陣子才听到有人开门进耒。遥望过去是一个大约卅㱑的女䕶士,白衣白衭,见到我一个人躺在那,便走向我耒,以英语向我问好后,边看我的病历,再以粤语告诉我她也是和我同病相憐,十年前只割除一边,现在又犮现有硬坱在另一边,心中也很害怕。不过她反劝我放心,我会过关的!耒自怡保的她,给了我很大的鼓励,她甜美的笑容,似給了我一剂鎭定剂,很放心的进入开刀房。(可惜就没机会再次遇上她,希望她的第二次手术能成功替她找回健康)。
独自一个人躺着等待被推进手术室的那段時间过得最慢,等呀等!终于輪到我了!
照常规被问了几个问题,就被麻醉师弄睡了。不曉得手术进行多久,被告之說手术完畢時就只糢糊的看到一张脸,不知何方神圣!再较有意识力時醒来已是下午了,如没記錯,二嫂在身边,故我就很放心休息!